第169章 庶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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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天天不应, 叫地地不灵,还有很快认清现实只挨了两次戒尺,比他情状好看得多的五皇子比对着, 在结结实实被按在长凳上打了十下板子后, 六皇子也终于明白,暂时是没人能来救他们了。

他屁·股上被打得火烧火燎的疼,一整夜睡不着,心内痛骂太子没本事, 怨恨圣上无情,又不忿五皇子比他过得舒坦。素安殿屋子浅窄, 一应用具也只能算普通, 六皇子住得不舒服, 心内焦躁, 身上有伤, 兼之平素养得娇贵体虚, 又还未成人, 便在男女之事上放纵,挨打后不到两日,竟发起了高热, 烧得人事不省, 满口里说的都是胡话。

本素安殿的太监虽是奉命管教五六皇子, 瑶妃失了势,他们乃奉圣命,背后还有曹太监, 自然不怕。但看六皇子烧得这样,嘴里说的皆是对圣上和太子的怨怼之言,还有不少对定安侯府女眷的污言秽语, 无不心惊胆战,又怕六皇子就这么死了或烧傻了,圣上震怒,又怕这些话传出去,左右他们都讨不着好儿,便一面把这事回给曹太监,又紧着给六皇子请御医诊治。

曹太监抽空过来一回,却把这事轻轻瞒下,半个字也未对圣上提起,只让素安殿的太监紧着给六皇子诊治。便是圣上问起,他也有话说。

两日后,六皇子退烧,曹太监已从瑶妃处又弄了好几万银子,答允瑶妃不对圣上提起六皇子说的胡话。

和瑶妃的交易,曹太监自然透给了五皇子六皇子。

是以,当圣上一脸怒容,问起六皇子为何学了十日丝毫没有长进时,六皇子半个字不敢提他烧了两日,只连连叩首,说是他自己不争气。

他和瑶妃有七八分像的脸憔悴了许多,原本光滑如玉的皮肤微微发黄,头发也失了不少光泽,身上瘦了好些,在地上叩头请罪不止,看去颇有几分可怜。

但圣上对瑶妃的怒意还未消,看见这张和瑶妃肖似的脸,心中半点儿未起怜意,反因六皇子整整十日写的课业只有薄薄几张,心里更怒了。

“孽障……孽障!朕让你在这里读书,你一点儿长进都无,还可说是生来愚笨,但你对待课业如此散漫,可见根本没把朕的话放在心上!是朕!平素疼你太过!才叫你背君欺父,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!”

六皇子吓得一声儿不敢吭,唯有瑟瑟落泪。

五皇子见势心急,膝行至圣上身前,扯着圣上的袍子角,满面是泪,哭道:“父皇,儿臣和六弟每日悔过,怕父皇对儿臣们失望,所以不能安心读书,满心都是父皇。求父皇饶恕儿臣们狂妄,六弟只是听得靖宁县主美名,心生仰慕,所以求儿臣铸下此等大错,并无别意啊!求父皇明察。母妃也实不知此事,都是儿臣们的错……父皇……”

曹太监冷眼看圣上如何。

圣上的眼神才有一瞬间的松动,曹太监正心想看来是从瑶妃处得不着银子了,谁知六皇子突然把五皇子推到一边,指着五皇子对圣上哭叫道:“父皇!不是儿臣的错,是五哥,是五哥教儿臣这么做的!真的是五哥!人也都是五哥找的!父皇,儿臣在宫内,这些事都是五哥做的,和儿臣无关!”

看着瞪圆眼睛连哭都忘了的五皇子,和瞬时龙怒冲天的圣上,曹太监简直要笑出声了!

瑶妃自以为精明,养出来的儿子却这等蠢笨!

“父皇……儿臣……”五皇子张口结舌,“儿臣那是……”

这让他还怎么说?和老六互相指责,那不成了笑话了?他才说自己是因六弟求才办事,再指责六弟,在父皇心里,他也不可信了。

五皇子恨极了六皇子,咬牙叩首:“父皇!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,是儿臣一时鬼迷了心窍,没做好兄长,只是此事母妃在宫内当真不知,求父皇要罚,只罚儿臣一个!”

圣上怒极起身,一脚一个把五六皇子踹走,斥骂道:“朕一世英名,怎么养出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!”

“来人!一人打二十板子!告诉先生,功课再加一倍,若完不成,加罚两倍!”圣上吩咐完转身便走,身后扎挣着要扑过去求情的五皇子六皇子被太监牢牢按在原地,哭喊声一声比一声高,忽又戛然而止。

见没了五皇子六皇子的叫喊声,圣上眉头略松了些,曹太监才敢问:“陛下想摆驾何处?”

圣上又皱眉半晌,方道:“去看看文贵妃。”

他封了文妃为贵妃,老四倒不似太子和老三那般失了分寸,还是日日往他府里回去得勤快。本他还觉得老四太不知恩了些,但和老五老六一比,还是老四让他省心。

这兴庆宫里,也就只有文贵妃老四母子俩还算忠心了。

曹太监赶着命:“摆驾宜和宫——”

兴庆宫后宫许多宫殿,除凤藻宫外,位置最好的两座宫殿是昭阳宫和华阳宫,分别位于紫宸殿东北和西北。现昭阳宫空置,华阳宫是瑶妃住着。

位置比昭阳宫华阳宫略次一等的,是墨阳宫和戚贵妃的毓秀宫,再次方是文贵妃的宜和宫,静妃的明粹宫,赵妃的瑜景宫和沈妃的甘泉宫。

宜和宫地处兴庆宫西北,虽离太极殿、紫宸殿和凤藻宫都有段距离,离御花园也有距离,但夏日时宫旁树木森森,倒是个清净的好去处。只是到得冬日,花木凋零,只余零星几株松柏,便显得宜和宫太过素净冷清了。

往日文妃在妃位上时,这素净便只是略简朴些,不算什么。可她得封贵妃,虽还未行册封礼,这宜和宫也不合她贵妃的身份。

自封了文妃为贵妃后,这还是圣上头一次踏入宜和宫,他打量了半日,沉着脸问:“曹全德,你是怎么服侍的?堂堂贵妃这里,竟这么简陋?你六宫都太监不想干了?”

曹太监苦哈哈:“陛下,是奴才疏忽了,奴才这就命他们好生装饰宜和宫。”

文贵妃浅笑接话:“陛下,不关曹公公的事,是妾身不习惯太过奢华,曹公公几次送来许多东西,妾都让人退回去了。”

圣上不满:“你现在身为贵妃,地位尊贵,简朴是好,可太过简朴就失了身份。难道叫人看我堂堂大周的贵妃住得这样,让朕颜面何在?”

文贵妃仍是那么笑着:“妾身是觉得宜和宫只住着妾身一个,尽够了。但听陛下这么一说,确实是妾身考虑不周。妾身都听陛下的。”

圣上在宜和宫正殿内走了一圈,命:“也不必装饰这里了,曹全德,你去把——”

是和戚贵妃的毓秀宫差不多的墨阳宫还是……直接便是昭阳宫?曹全德静等圣上吩咐完。

略作犹豫,圣上道:“去让人把昭阳宫收拾出来,给文贵妃住!”

昭阳宫!这可是后宫里第一等的好地方儿,论起位置来,可比瑶妃住的华阳宫还好些!

倒不知圣上这是突然宠起了文贵妃,还是想借此更让瑶妃难过了。

曹太监暗地打量将要四十过半,容貌在宫里只能算中上,比瑶妃差着好些的文贵妃,心中琢磨只怕圣上还是为了压住瑶妃居多。

文贵妃突然得封贵妃,还未行册封礼,也能再降回去。可一旦文妃搬到昭阳宫再降位,便是圣上也不得不顾着朝中风向啊。

就是文贵妃怕再也躲不过喽,凤藻宫一东一西都住了人,不知皇后娘娘得如何气堵,还有戚贵妃娘娘做了这些年贵妃,资历远在文贵妃之上,到头来住的毓秀宫却比文贵妃差了好些儿。

文贵妃惊了好一会儿,才记起来谢恩:“妾身谢过圣上如此厚爱。”

圣上一只手把文贵妃扶起,道:“你入宫三十年,侍奉勤谨,从没犯过错儿,老四也争气,这都是你该得的。”

文妃并不纠正圣上她入宫只有二十八年,还未到三十年这等细枝末节,只欢喜笑道:“那妾身可得把这好消息告诉老四,让他入宫谢恩,这是圣上有一半儿看在他的份儿上才赏的。”

圣上坐下,问:“老四还是一出衙门就回府,不太往你这儿来?”

文贵妃笑道:“他媳妇要生了,妾身让他千万顾好,等过了年,妾身还指着他和他媳妇都健健康康的,把开诚带进来给妾身看看。”

圣上道:“你若想孩子,让人抱来就是了。”

文贵妃低头道:“妾身和陛下只有盛仁一个孩子,从前也舍不得他离开妾身哪怕半日,天下做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,妾身只盼着他们一家儿都好好儿的,一世平安就罢了。”

圣上问:“你便不想着让老四更进益些?他在户部虽没懈怠,可一办完事就走,在宫里朕也碰不着他,让朕想提拔他都提拔不了。”

文贵妃犹豫一时,摇头道:“老四的性子本事妾身知道,他从小安静话少,不是能担起大任的,圣上才让他去户部那段日子,妾身就担心他办砸了圣上的事儿,幸好他还算争气。他现在已在户部,也立了功有了爵位,已是妾身从前不敢想的。妾身……想求圣上,便是要提拔他,他办坏了事儿,求圣上轻些罚他罢。”

她说得犹豫小心,谦微极了,丝毫没有对权势的欲·念,圣上听在心中舒坦得很,自然对她和忠礼郡王又多了些宽容,道:“你也太小心了,朕要提拔他,自然是他当得起朕的提拔。”

看文贵妃还要张口,圣上道:“你别再推了,再推,朕就恼了。”

圣上把话说到这份儿上,文贵妃便仍是笑道:“妾身都听圣上的。”

文贵妃入宫二十八年,虽一直算不得盛宠,不过她能生下忠礼郡王,并将之平安养大,身上确有圣上喜欢的地方。

她的封号“文”字,便是圣上对她通晓诗书,文采斐然的赞许。

只是圣上尚算年轻时,还能耐得住性子和妃嫔谈论诗词风月,欣赏每个妃子不同的优点。但随他见过的女子一年比一年多,年年都有新鲜的水灵的年轻姑娘出现在他面前,各样的女人都见过,圣上便越来越难满足,到最后只看重谁容貌最艳,谁在床榻上最风·骚,谁最能做低服小,言语行动合他的心意了。

圣上的后宫自来不算平静,宫里几十年死了太多孩子,到了现在,便是谁也不敢真的和人交心。

深宫长寂,文贵妃日日与诗书为伴,年过四十的她比之二十多年前腹中更有才华,但圣上却已无意欣赏。

文贵妃立在宜和宫门处,看御辇行得远了,才扶着女官的手,慢慢走回宫内。

“把我要迁宫的消息告诉老四,让他速来宫内谢恩。”她话说得缓慢,声音又变得平静中带着木然,“把圣上才赏的那两支人参都给老四送去。”

忠礼郡王匆匆赶到宫内谢恩时,圣上并不在太极殿。

清歌慢调,款款绕梁,沈妃的歌声让圣上心神放松,少见的平心静气,开始闭目养神。

有沈妃服侍圣上,曹太监便能暂得个空儿偷歇一会儿。他悄声吩咐徒弟:“把今日在素安殿的事一字不落传到华阳宫里。”

能让圣上去素安殿一次,还把六皇子的狂言瞒下,已是他对得起瑶妃的二十万银子了。这回五皇子六皇子又闯了祸,倒不知瑶妃又会给他送多少钱来。

曹太监把手一捻,笑得志得意满。

“二十万银子就听了个响儿。”瑶妃半躺在榻上,一手捂着腰肢儿——十日前圣上对她的那翻折磨仍在她身上留有痕迹——看着账本儿冷笑,“是我低估了这阉狗的胃口。”

她颦眉细算,烦躁的把账本丢在一边,喃喃自语:“不能再白填曹阉狗这无底洞了。”

“两个废物!老娘怎么养出的两个废物!”咬牙切齿骂了两个儿子一回,瑶妃终究又把账本捡起,算道,“还能动的就剩了三五十万,都得用在正地方。”

圣上那里她使不上劲儿,曹阉狗不安好心,接了她那么多银子不办正事,还想从她这儿捞钱,他做梦!

两个废物是指望不上他们了,现在只好当她没养过这两个儿子,盼着他们别再惹事儿就好!

如今只有一心帮扶太子……

太子……她若是太子,她早晚要反,反得要人手,养人手便得用银子。

便是太子是个窝囊废,竟不想反,她也得给他加一把火,让他反!

瑶妃手撑着榻坐起来,招手儿叫心腹:“寻个机会,给太子送……二十万银子过去!再给我带几句话!”

心腹女官惊道:“娘娘,再去了二十万,咱们宫里可就没什么能动的东西了。”

瑶妃咬牙:“不下点血本儿,怎么能叫太子把这个情儿记住了!咱们可是才劳动太子在圣上面前说了一回情,这个人情还欠着呢。”

她对心腹附耳道:“就说,我现在……无依无靠,唯有求太子救我。我的身家性命,从此托给太子殿下了。”

心腹明白过来,吓得跪在地上:“娘娘,这可是……”

瑶妃紧紧盯着她问:“这又怎么?圣上弃我不管,我自然要另寻出路。还是你觉得咱们要坐以待毙,等圣上不知哪年想起我,再折磨我?”

心腹只是摇头落泪。

瑶妃忽绽出一个笑,问她:“你看我,现在还美吗?”

她不施粉黛,双眉入鬓,眼中含着一汪泉水,两颊泛红,红唇微微张开,怎么不美?

心腹看了二十多年瑶妃的美貌,此时还是觉得被瑶妃的容色摄去心神。

“……娘娘倾国倾城。”她低声道。

瑶妃收了笑,躺回枕上:“那你还等什么,还不快去?”

“瑶妃她……真这么说?”

灯火初上,麟德宫临敬殿内,太子神色莫辨,问跪在案前的女官。

那女官不答,只再四叩首:“求殿下垂怜我们娘娘。”

瑶妃真走投无路了,竟想出这等法子,要拿她自己勾·引他?

太子先是想要笑——他也确实笑出了声——但想起瑶妃的绝色容颜,想到他能把瑶妃——他的庶母,他父皇的女人——压在身·下,肆意施为,而这一切都是瑶妃求他的,他小·腹处就窜起一股邪·火。

他轻咳一声:“回去告诉瑶妃!她是孤的庶母,孤学孔孟之道,自会善待于她,也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!”

瑶妃心腹低着头,并未动作。

“怎么还不去?”太子放沉声音。
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瑶妃心腹女官从地上站起来,缓缓退出临敬殿,消失在黑夜里。

“娘娘,太子殿下是不是……”回到华阳宫的心腹顾不得歇口气,立时来对瑶妃回禀。

她满心担忧太子着恼,却见瑶妃嘴唇勾起一个成竹在胸的笑。

“怕什么,你呀,不知道男人。”瑶妃声音又柔软,又娇媚,“他这么说,才是动了心思呢。说不定……他今晚就会来。”

心腹正愣怔间,瑶妃已把手伸到她面前,“服侍我梳洗罢。咱们这位太子殿下,想必很想看到我无助可怜的模样儿。”

但在麟德宫内,太子出了临敬殿的门,却直往临凤殿过去了。

“把那东西拿出来,孤再看一遍。”太子对太子妃直接说。

太子妃并不多言,领太子到了一处内室,打开数个暗门抽屉盒子等,把一小包雪白的粉末呈在太子面前。

太子离太子妃足有五步远站着,拿袖子捂住口鼻细看。

“好好收着罢。”足有一刻钟后,太子才道。

太子妃一言不发,小心把这包粉末层层包起,依原样放了回去。

“殿下,妾身想问一句……”等这包粉末重被妥善放好,太子妃才开口,“殿下是否已经想好何时用它?”

太子本不欲回答,但想及太子妃为这包东西经了多少危险,才刚还以身犯险亲自去开它,可想平日也不会叫人沾手,且要成事只怕还少不了太子妃出力,便道:“应就在除夕夜。”

“殿下可否听妾身一言?”太子妃缓缓拜倒。

太子想扶太子妃,又怕太子妃手上沾了粉末弄到他身上,便只道:“太子妃但说无妨,何必行此等大礼。”

太子妃并不起身,只抬头道:“殿下,您是妾身的夫君,您要做什么,妾身必然跟从。只是凡事都有万一,若在除夕夜,妾身想那日把各妃嫔姬妾及其子女都留在麟德宫,放在一处,专留人守着。若有意外,也能……保全殿下的血脉。”

她再次深深俯首。

太子感动万分,竟俯下身虚扶太子妃:“快快起来!”

太子妃款款起身,一双眼睛红红的,看向太子:“殿下,妾身只是……”

太子放下手,拦住太子妃的话:“孤知道,你都是一心为了孤。”

“那妾身所说,殿下觉得……”太子妃盈盈相问。

太子脑中转过一圈都有谁适合办这件事,最后道:“既是你想到的,那孤便把此事交给你了!”

他人手不多,还是交给太子妃最保险。

“那日让瑞云装病别去,飞音……她是你我的长女,只能委屈她了。”太子叹道。

有太子妃的一个女儿在,想必她也能更尽心。

太子妃感动落泪:“殿下放心,妾身必不负殿下所托。”

太子也红了眼圈儿,温言安慰了太子妃几句,方说还有事,出了临凤殿。

“娘娘快洗手更衣!”太子才走,便有临凤殿的女官抬着水盆和换的衣裳奔上前来,“万一沾了一点儿在身上可怎么办,那可是……”

太子妃任女官们给她更衣,看飞音郡主瑞云郡主也手牵手的跑过来,还笑道:“慢着些儿,这么急急忙忙的,像什么样子?”

飞音郡主撒开瑞云郡主的手,扳住太子妃的手细看。

太子妃迅速把手从飞音郡主手里抽出来,笑着说:“我都小心着拿的,定然无事,别担心了。若我有事,你们现在还能见着我这样?”

飞音郡主眼泪立时便下来了,哭道:“娘别这么说。”

太子妃仔仔细细洗了五遍手,拿湿棉布擦了数遍露在外面的肌肤,也未敢碰两个女儿,道:“你们都大了……现在这个情形,便是我还想把你们当孩子,也不能了。”

她屏退众人,和两个女儿说了一番话,在她们愣怔之际,又带她们来到和太子说话之处,从另一处拿出一个分量不轻的木匣,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打开。

里面是满满的,足有十余包,和才刚太子见到的,一模一样的包着的粉末的包裹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 来啦~今天来得晚但是有六千哦=w=

谢谢大家的投雷,评论,营养液,订阅支持!

这本书是从连载开始我就想好了故事走向和结局的,两个主角都是原创人物,女主还是在红楼梦里做配角的王家女儿,而且这本书时间线很早,早到连载到一半黛玉才出生,就代表这本书不会像很多红楼同人一样(比如巫巫上一本)比较专注于贾家和姑娘们。夺嫡的事也是很早(五十几章)就开始铺垫。所以(个人认为)不存在写着写着就跑偏啦,水啦,和红楼没多大关系了的情况。现在走的就是主线剧情。

大家的所有疑问,意见和建议我能解释的都在评论区解释过,今天在作话里再解释一遍哦。

【这本书我从来没把它当成爽文写,基调是日常和成长,改变环境,改变自己,五皇子六皇子也不是什么必须要打脸的反派,实际上在皇权面前,他们两个最多算比较恶心而已,鸾鸾和定安侯府早就不把他们当成什么很大的威胁啦,现在大家全部都在专注准备夺嫡这件生死大事,五六皇子的结局是和夺嫡的成果相关的,不过这两个人的作用还是很多的,但是我就不一一说啦。

还有其实这些内容不是打脸前的铺垫呀,我们鸾鸾从这一系列的事里面得到了话语权,参与夺嫡权,离她日思夜想的“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”更近了一步。】

以上是我对一位小可爱疑问的解释,现在搬到作话里。

而且巫写文是没有仅仅专注过主角的(不过巫现在写文太少了,才两本,以后各种各样的题材写法都会尝试,也很想写从头到尾基本专注主角的文),红楼本身就是群像文,这本文从一开始就很多配角呀,而且到了最后夺嫡,如果只有鸾鸾和贾瑚两个人从头到尾解释所有人的动机想法行动,感觉也有点点无趣,也讲不清楚。

不过有小可爱夸巫群像写得好,巫真的真的脸红_(:3」∠)_谢谢夸奖,会努力写得更好的!【巫也有计划写全程围绕红楼主要人物的文,比如《黛玉丫鬟不好当》,还有一些没有放出来的脑洞】

重点重点,巫从来不主观水文,写的所有情节都是巫认为有必要的,而且日万那三个月,巫每写完一章就给至少两个人看,问水不水,有什么问题,怕写得太快,自己看不出来问题,让大家阅读体验不好。

当然,大家都是付费的正版读者,文字写出来,读者会有各种各样的看法,我是接受的。这是我的第二本书,可能有些不完美之处,我接受任何非人身攻击的合理批评。

因为前面日万太久,导致身体有点吃不消,最近一两个月放缓了更新频率,剧情进展自然放缓,这可能也是有些读者觉得故事进展得慢的原因吧。

不过【也请一直沉默订阅的读者放心】,本书的故事走向和结局已定,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改变。希望最后能让喜欢这个故事的小天使们满意就好啦。爱你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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