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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六章:从抢人变成被抢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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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场面,啧啧……
  突然发现手上的杀猪跟菜刀都不香了。
  你看看人家对手拿的是什么?大砍刀,又大又长。
  你菜刀还没摸到人家,你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。
  山鸡嘿嘿一笑:
  “我们面对面,老子让你转身跑一步,你敢不敢?”
  牛二:
  不敢!
  看看手上的菜刀……
  “各位好汉饶命啊!”
  出来混的,面子什么的没有命重要,跪下磕头卖可怜。
  “我们也不想啊,过年了,家里没吃的,孩子老人饿的嗷嗷直哭啊。”
  钱似水一群人,毫无波动……
  “作为家里的顶梁柱,我们只能铤而走险,我们也是没办法呐。”
  这群人到底有没有同情心?为什么还一脸白痴模样?
  钱家帮的人:
  你接着编,老子信,算老子输!
  “家里没吃的,没钱,冬天生意又不好,家里姐妹都被逼自己卖自己了。”
  够不够惨?够不够悲伤?你们倒是给点反应嘛!
  “你是这家店的老板?”
  钱似水用脚尖勾起跪地上的客栈老板。
  客栈老板忙回答:
  “是是,这家客栈是我去年买下的。”
  钱似水听了:
  “嗯。”
  把脚收回来,坐在张天搬来的凳子上。
  横刀大马似的坐着,一身冷气往外冒,看着客栈老板。
  “房契呢?”
  客栈老板听了,心里来了一个颠倒:
  他这是从抢变成被抢了?
  “没带身上。”
  “呵~”
  钱似水看了一眼山鸡,山鸡把大刀一收,扛肩膀上:
  “他就养了个女人,在客栈里,姑娘,住进来的时候,我都打听清楚了。”
  “那娘们,还想勾引我来着,老子没看上。”
  山鸡十分反感主动的女人,他喜欢自己犯贱,不喜欢别人对他犯贱。
  “拿来。”
  张天把刀放对方肩膀上~
  客栈老板,额头都是汗,当时你们进来也没看见你们有刀啊?
  “没没没……没”带
  话没说完,身边的牛二就被二瞎一刀给砍了,头正好掉落在其面前。
  牛二因为恐惧睁大的眼睛,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  哎哟,娘耶!
  太吓人了……
  “杀人犯法的……”
  “有没有?”
  说着看了一眼三胖,三胖上前,直接一刀又砍了一个。
  心里想:
  我就说了,别惹姑娘,别惹姑娘,这下好了,被抢了吧?
  “没吗?”
  客栈老板:
  我该怎么回答才能保命?
  “我~”
  “啊!”
  又倒了一个,血流到客栈老板跪着的膝盖处。
  一股浓浓的尿骚味飘荡在空气里。
  “我去,你丫的上火了?尿这么黄?”
  二瞎看着地上尿液问道,其他人听了:
  你大爷的!
  现在是说尿黄的事吗?
  一共七人来,死了三了还有四人,吓的全身都在颤抖。
  “有吗?”
  钱似水问道,没有就接着杀,反正这几人也活不了。
  “有有有,我有,但是你得放了我们。”
  “拿来。”
  客栈老板惊恐的把鞋脱了,一股浓浓的烂鱼虾味道飘出来。
  “你丫的多久没洗脚了?”好恶心!
  抖抖索索的把鞋底的房契拿出来,递给钱似水。
  钱似水:
  ……
  山鸡十分有眼色,赶紧接过来,让钱似水看一眼。
  钱似水看了,然后看一眼张天,张天立马就懂了。
  “带出去。”
  跟二瞎说的时候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  二瞎懂了,直接安排人把人带了下去。
  这时候大家都盯着三胖看,三胖怕怕的,把身体贴着墙。
 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人家好怕怕的……
  “三胖你可以啊。”
  二瞎一把拉过三胖,勾搭着肩膀。
  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就出去找吃的,遇上的……”
  “哦~”
  其他人异口同声,依旧看着三胖。
  “真的,不信你们可以去酒楼问问,我是被他们拉来充人头的。”
  “哦~”
  又是异口同声……
  “你们你们别这样,我我……我害怕啊!”
  你们到底要闹哪样?呜呜~
  我不就把路线图弄丢了嘛,呜呜~心里好苦啊!
  就这样,荣宝斋换了主人了,直接给换成了张天名下。
  当李园园把文书给张天的时候,张天觉得太你娘的坑爹了。
  这望乡城距离大庙镇七八天的路程,这么远,想想都想哭……
  “老子可不可以卖了?”
  太远,老子真不想要……
  “不能,姑娘说了,以后关外进货,就停着,就不用着急出现意外情况了。”
  “可是,这么远谁管?”
  哦哟
  这个问题目前谁都没有想过……
  “过完年再说。”
  “处理干净点。”
  李园园提醒道~
  “渣都不剩,王半吊的药,非常牛逼!”
  衙门都找不到这几人的毛……
  这样客栈是自己的了,待多久都没事,但是钱似水群人不敢,怕大雪封路就麻烦了。
  一早,客栈贴上告示,关了大门后,一群人急冲冲的出城……
  “姑娘,走三天路程,就不必着急了,那边应该早上才下霜而已。”
  经过钱似水眼睛都不眨一下,就把一家客栈丢给了张天后,大家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。
  姑娘大气!
  钱似水:
  想多了…
  而此时帝都某处宅子里:
  “还没有找到?”
  “没有。”
  “到底死哪去了?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!”
  “会不会去了边关?”
  长久的沉默之后
  “钱安南曾经在南疆一待就是几十年,会不会有他的人接走?”
  “最初他们为什么向北走?”
  如果去南疆,为什么往北跑?越跑越远?
  “障眼法而已。”
  男子十分自信,认定了钱勤生往南疆而去。
  而此时正在北关蹲坑的钱勤生:
  咦哟
  有点便秘……
  坐在书桌前的男子,十分富态,拇指带着扳指,来回转动,瞧那速度,可见,其此刻心思烦躁。
  坐在他面对的蓝衣男子,一身精干,一看就是武生。
  “他必须死,钱家兵的人,只要他死,我们何愁大事不成?”
  哼
  到时候嫁祸给宫里那位,发出消息说:
  那位见不得钱家功高盖主,于是痛下杀手。
  何愁大兵不乱?
  只要乱了,那天就有机会收买或者掌握更多兵权。
  “钱太多与钱安南在军中威望太高,不少得力助手的主要干将都是他们亲手提拔的,这事有些难办。”
  “难办也得办,派人去南疆继续寻找,我死也要见到尸体。”
  “好。”
 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哪个上位人不是踏着白骨爬上来的?
  要想人上人,就得往死里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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