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 初生牛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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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四将近五十,保养的极好,面白无须,像个有文化的教书匠,初次接触感觉有几分沉稳冷静的大佬样子,可他目光专注于柳红之后,就变成令人生厌的豺狼,眼神中赤果果的都是占有欲。

开口问柳红,“你叫什么?”

女人天性敏感,能敏锐感受到来自于陌生人的心理变化,柳红察觉到管四不友好的目光,稍微往我身后站,躲开管四的目光,也不回答他。

我开口回答:“她叫柳红,是我老婆。”

听说柳红是我老婆,管四目中略显失望,重新打量我,道:“回去吧,夜玫瑰的事情就这样了,办不了。”

我就气了,“办不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该说呀,你害我白跑一趟做什么?”

现在的我不是半年前的我,半年前,我是个流水线小员工,最大的理想是月薪过千,每个月能下回馆子,见识少,没魄力,随便被阿猫阿狗欺负也只能怂。现在的我充满戾气,人命都在手里过了五六条,还怕区区一个老男人。

看管四那装模作样的态度就来火,摆明了是故意刁难,尤其这厮看柳红的目光还不友善,我能忍住火才怪。

一言出,管四瞪了眼,他死也想不到,自己堂堂长平镇里最有权势的风门大佬,竟然被我个小发廊打仔当面呛声,面子直接挂不住,怒气都要凝成实质从面上毛孔里溢出。

柳红听我呛声,赶紧拉我胳膊,开口责怪,“你乱讲什么。”又对管四道:“四哥对不起,他年轻人好冲动,不会讲话,您别见怪。他就是太着急,挂记着梅姨安危。”

柳红不说还好,说了我更气,男人说话,女人插什么嘴?本来就是你惹的麻烦,不乖乖躲起来,还故意显摆?

我呛声,自有我的原因和打算,我就是要激的这老狗贼火起,让他跟我斗,从而让他见识到我的厉害,哪里要你个女人来和稀泥。

因而出口训斥,“闭嘴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?”

柳红一下子被我训的愣住,瞠目结舌。

我很满意这个效果,重新看向管四,目光里满是不屑,用教训的口吻说他,“做人要厚道,有能力帮人办事,就能受人尊敬,没能力帮人办事还要故意装逼,只会让人看不起。”

管四原本已经被柳红的道歉浇灭了火气,却再一次被我激发出来,双目圆睁,呼地一声站起,手都哆嗦,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
我就笑了,“这也叫胆大?别说是你,就算是霍连山站在我面前,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,不服你咬我?”

管四眼睛瞪的更大,简直不敢相信,在长平镇厮混多少年,从没见过那个人口气这么狂过。

也不是我口气狂,主要是因为我没见识,假若时间再往后推三年,打死我也不敢如此无法无天,可偏偏时间点是在现在,我是一个刚从工厂流水线上下来的小猴子,正所谓,初生牛犊不怕虎,光脚不怕穿鞋的。

我年龄刚过二十,所知所见与这世界相比宛如沧海一栗,头脑简单的令人发指,满心里除了女人就是争强斗狠,能说出这番天高地厚的话也是自然而然。

正如山沟劫匪唱的戏词,要劫劫皇杠,要日日娘娘,正是因为见识短浅,才会大言不惭。

偏偏这种大言不惭能把人震住,唬的管四一愣一愣,直到我走出房门还没反应过来应该要怎么对付我。

出了办公室门,外面是轻歌曼舞的气氛,各种服务生妈咪小姐来回穿梭,西装革履的伙计温和地笑,礼貌有加。

我拉着柳红快步走,速度上车,赶紧发车走,免得被管四手下围住。

很正常的思维,管四作为长平镇上最有实力的娱乐霸主,手下打仔必然一汪汪的繁多,今天可能是我运气好,他办公室恰好没有随从跟着,要不然,我不可能这么顺利地从办公室走出来,说不得要染的满身血杀出一条出路。

车子发动后柳红气的垂泪,我给安慰,“不是我要吼你,你也不看看情况,那狗贼明显不怀好意,你搭理他做什么?”

柳红道:“我还不是为了你?那有你这样说话的?他再怎么样,年龄也大你两轮,跟你父亲都是同辈,有权有势,那能开口就得罪他?”

我也是烦了,质问她,“那不然呢?难道我要跪下来求他?让你陪他睡觉?”

柳红一下子噎住,愕然半晌,“天,你在说什么?你?你怎么能这样说?”

“我怎么不能?他看你是什么眼神你自己没感觉?那意思不是明摆着?”

车内一时无话,只有发动机的微弱响声。

回到住所,柳红哭的抹鼻子,我不忍心,但心里依然烦闷,揽着她肩膀,安慰,“我不是有意责怪你,我只是容不得别的男人轻薄你。”

柳红道:“你那只眼看到别人轻薄我了?”

“我两只眼都看到了,他直勾勾的盯着你,跟狼一样,就想吃了你。”

柳红胸脯急喘,气的不轻,“你神经病啊,那大街上更多男人看我,你都要去骂他们?”

“是!”我近乎于是吼了,瞪着柳红说,“那个男人对你有非分之想,我就对他不客气,要教他做人。”

或许是我眼神太可怕,也或许是柳红觉得这样吵下去不是办法,她不再说话,撇过头不看我,只是垂泪。

我重新叹息,平复心情,检讨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间变的暴躁。

我想,可能是相马术对我造成影响。

李文秀不止一次地说柳红是个祸害,但凡她出现,必然为我带来灾难。她虽然不是狐媚子脸,不会主动勾引男人,可她的诱惑力比狐媚子脸要大多了,总是出现在不合时宜的时机。

今晚若不是柳红跟着我去见管四,怕是事情已经圆满解决,梅姨都跟着我出来了,就因为柳红的出现,害的管四眼睛乱瞟,害的我吃味,大发脾气。

可以说,今晚的冲突是无妄之怒,完全可以避免的,就因为管四多看了柳红一眼。

就是多看这一眼,就有可能要死人。

这件事说起来好笑,不靠谱,可在现实中,因为一个眼神闹出人命的例子比比皆是,尤其在东北地区,战争的开端往往是一句:你瞅啥?

平复了心情,我再次对柳红道歉,解释,我不是故意乱发脾气,实在是因为太爱了,因爱而妒。

柳红说,“这不是爱,你这是自私狭隘的霸占欲作祟,你要是真的爱我,才不会当着人面吼我,我还怀着孩子,你一点都不顾忌我的感受。”

我就笑,“爱本来就是自私狭隘的呀,不自私不狭隘,那就不是爱,那是玩弄。”

柳红气鼓鼓道,“可你也太离谱了,我愣是不明白,别人看我一眼,你就要发脾气?这得有多小心眼?这都是病态了。”

“病态?你这算是在为管四开脱?”

柳红尴尬,面红耳赤,“我不是为管四开脱,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,有些时候,因为太在乎,可能会产生错觉。”

“产生毛线!”说完我把柳红往床上推,要掀开她衣服,脱她裤子。柳红阻挡,但阻挡不住,带着哭腔哀求,“你能不能先想想办法救梅姨,天亮她就没救了。”

我不回答,只管埋头做自己该做的事,眼见她左右阻挡,来气了,对着她臀部就是一巴掌,无比响亮。

柳红终于察觉出我的不对劲,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丝惧怕,不敢再挡,只是哀怨地表达,“我肚里可是你的孩子。”

“那你不给我**?”

柳红张口结舌,眼泪哗哗,“我才保的胎,医生讲不让。”

三个月危险期保胎,这都四个月了,还要保胎?我气咻咻道:“你是不想给吧?”

柳红不再说话,转过脸去,也不抵挡,任我为所欲为。

事毕,我瘫软在床上,心中一片空明。

正应了那句俗语,射前疯死魔,射后圣似佛,我想,今天我这么暴躁,可能也跟憋了太久没女人有关。

主要还是柳红,她明知道我喜欢她喜欢的不行,左右三番不肯给,之前是碍着梅姨的面没机会,好不容易有机会,却被梅姨一个电话打断。

我想,假若梅姨来电话前,我和柳红已经做过一场,这时候我再出门,柳红应该不会跟着。

房中术有讲,孕期妇女和少女是不同的,因为怀孕,妇女体内雌性激素猛增,对房事的需求量更大,也更容易体验到欢愉,因而,怀孕是少女和少妇的分水岭。

少妇会更懂男人,因为少妇更了解自己,她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舒服,自己舒服,会给男人带来成就感,让男人觉得自己很强。而少女是不懂这些的,少女是羞涩的,她们不知道怎么去迎合男人,能做的也是假装迎合,一味的讨好,无法做到从内心深处对男人的渴求。

柳红怀孕,她需要男人的爱抚,故而她的外在表现水灵灵的滋润,体内发出敏锐信号,透露给所有男人知道,她需要爱。这是雌性动物的天然本能。任何一个孕期妇女都有的特征,只是柳红的表现更为明显。

想多了,想累了,跟柳红讲这些。我讲的口干舌燥,结果换来柳红一句:“屁,明明是你小心眼,还把责任往我身上推。”

说的我火起,又要来一发。

也从而发现一个窍门,做完之后别急着出来,在她体内呆着,不要三五分钟,就又行了。

这次柳红感受到欢乐,做完之后两人和好,任由我抱着她,肆意玩弄,口里则哀怨可怜,“那以后我不出门了,也不见任何男人,就在家里憋死算了。”

我道:“出门可以,别瞎对别人笑,你一笑,就有人会胡思乱想。”

柳红说好,以后我就天天板着脸,不笑不说话,说完转回头来,恶狠狠地盯着我。

柳红天生一张俏脸,就算生气,也是可爱的好看,让人欢喜,将她抱的更紧。

呆了少顷,柳红感觉到不妙,惊叫,“怎么又行了,不行呀,快出去。”

由不得她,这次我要换姿势,孕妇除去不能正面压迫,还有其他多种姿势可以选择。

柳红不依,推着我,急切道,“真不行,会伤着孩子。”

我摇头,“生过孩子你就变了,我要把之前缺失的都补回来。”

一番争斗,终究是柳红赢了,她护子心切,我无可奈何,只好坐着生闷气,柳红见不对,过来安慰,“也不用气,以后日子还久,我反正是你女人,还不是随便你来?”

我气不过,我现在就要。

柳红无奈,摸着我胸口粉红桃花,幽幽可怜,“真的忍不住吗?”

我说等的太久,为了找回你,我甚至都杀过人,那么大的缺失,怎么能轻易补偿回来?

柳红无语,无奈三声叹,“那我用别的方法满足你,不过你也要答应我,必须把梅姨救出来。”

我听她话语里意味不对,语气带着些轻俏,调皮,似乎别有所指,不免好奇,嘴上先答应,“好,没问题。”

柳红说,“你发誓!一定救梅姨出来。”

我发誓。

柳红就羞了,让我躺下,羞涩涩笑盈盈地看我,轻声道:“来了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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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场玩耍,真正让我大开眼界,还以为柳红清纯如处子,什么都不懂,原来跟着梅姨生活,眼见梅姨如何教导新入行的妹仔,把那些奇特招数全都学了去,就差个男人来练手,正好便宜我。

一番运动,十多种招数顺序上演,让人叹为观止,**迭起,真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,体验到无与伦比的舒适,她再提任何要求,都不敢说半个不字,乖乖答应。

至凌晨六点,柳红乏困,我则精神抖擞,答应她要去救梅姨,这就展开行动。

出房门就给霍美玉打电话,她是学生,起床肯定早。结果电话过去,她人还在学校,正准备期末考试呢。

这可抓了瞎,电话里说不清,干脆驱车前往广州,跟她当面谈。

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,假若霍美玉这路子走不通,只能眼看着梅姨受法,从而我也失信于柳红,再也享受不到她的温暖美好。

一路风驰电摩,终于赶在八点前见到霍美玉,三言两语把问题说清,我有个表姐,在外面开按摩店,被派出所抓了,只有霍先生能救她。

霍美玉都听呆了,眼看着我骨碌骨碌转,小心试探着问:“你是说,你有个表姐,她是做小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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